景厘用力地摇着头,从小(xiǎo )到大,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,我不需要你再给我(wǒ )什么,我只想让你回来,让你留在(zài )我身边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(xù )治疗,意义不大。 她哭得不能自已(yǐ )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 话已(yǐ )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(mán )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(xiǎo )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(le )。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(bǐ )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(bú )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她已经很努力了(le )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(mén )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(wú )力心碎。